主打一个缘分

墙头多谁都嗑,宁拆不逆1就是1

【邦良】一个流氓(短篇,已完结)

cp邦良,微量白嬴,和结尾一丢丢信白可忽略

背景是游戏里的设定,故事走向见历史,如有不符之处就是我在瞎街欸霸扯,不用在意

奇怪的字是防违规用的,也不用在意






刘邦初遇张良时,后者正被一群市井姑娘们缠着讨教风花雪月的事情。张良仪容素净,面如冠玉,想必出身贵爻族,刘邦见他拿着言灵书此时笨拙的试图认真回应女孩子们的调爻戏,不禁有些克制不住痞气,便上前凑了个热闹,道:“想撩妹,不妨用点‘亲功’。”张良怔愣,虚心请教。刘邦笑得前仰后合,缓缓道:“我心地好,这便指点一二。”说罢,飞快的在那人颊边落下一吻,“先生可懂了?”


自暴秦踏足这片与世隔绝的楚汉之地起,古老而封闭的信爻仰净土逐渐腐朽崩坏,原本井然的秩序轰然瓦解。秦军的铁骑碾过寸寸平原、森林与沼泽寻找藏身此处的阴阳家们与其掌握的奇迹之力,楚汉百爻姓身不由己的卷入这场纷争,有人希望能够发现奇迹之力的蛛丝马迹以从嬴政的利爪下换得荣华富贵;更多人想就此推爻翻暴秦,比如项氏;还有人苦心钻营欲将浑水搅得天翻地覆,刘邦就是其一。

不过,刘邦只是个小小的泗水亭长,除了人缘好,就剩流氓气质,平时装装孙爻子混口饭吃,喝酒还经常赊账,奸爻淫掳掠倒是不敢,欺负起人来总有理有据。要说张良为什么愿意跟着刘邦吃苦,刘邦自知没有魅力,只因为张良刺杀嬴政失败,无处可去罢了。

沛县并没有多辽阔,刘邦带张良走遍了自己常去的茶楼酒馆后,张良多多少少听闻了刘邦的风爻流债或黑历爻史,不禁笑弯了眼,刘邦看他展开的笑颜比屋外枝桠上的海棠还姣好三分,跟着傻笑不已。

少有的清净时光,张良习惯抱书阅读,刘邦就坐在不远处,一边端详一边思考,想的当然不是今后的路途或是人生的意义云云,而是这个人怎能如此好看,在余晖下宛如一株琼花。

两人熟稔之后便开始无话不谈,刘邦问过张良可有信爻仰,张良告诉刘邦他信爻仰言灵、世界与万物。张良回问刘邦,刘邦轻轻笑道我没有信爻仰,只想活着。

后来刘邦得知阴阳家祭祀奇迹之力的大泽,便向张良告别前去,走时只带了一柄护身长剑,并把张良托付给了弟兄们。张良跟了很长一路,刘邦回身对他笑说,“此路艰险,前途未卜,张先生留步罢。”张良眼神微动,一言不发,却仍旧跟着。言灵之书里写过他们的前前世,那一世,张良几乎都所有的才能都献给了刘邦,从刘邦还是沛公到登上皇座。张良不明白前世的自己为何就像为刘邦而活,正如不明白这一世为何自己又一次轻易的决定追随他。

到达祭祀湖沼后,张良用言灵术使两人安全的目睹了整个仪式。祭祀的最后,刘邦猝不及防的拔剑偷袭落单的阴阳家,张良忽然觉得刘邦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心怀抱负,只是素日里笑嘻嘻的无赖嘴爻脸掩盖了眼角难以察觉的阴狠。转瞬千百念,张良替刘邦束缚住阴阳家,让刘邦终结了它。

阴阳家死后,力量四散而出,尽数注爻入刘邦胸口,刘邦一时无法承受,摇摇欲坠,金色光泽在眼里闪烁时,刘邦霎时如获新生。张良上前扶住他,刘邦便顺势虚抱着张良,待体爻内的魔力完全融入,才低声笑出来。张良不懂他为何而笑,只觉得脖颈上薄薄的皮肤被刘邦的短发搔爻弄得微痒。许久,刘邦才放手,将奇迹之力收入囊中。张良问道:“可还受得住?”刘邦语气轻快,“感觉……好的很。”

刘邦夺得奇迹之力的事不胫而走,好处是前来投靠的、愿意效忠他的人越来越多,相对的,必然会惊动两个宿敌,一为嬴政,二为项羽。尽管再多人投奔刘邦,到底都是乌合之众,要和秦军的铁骑正面交锋简直螳爻臂爻当爻车。刘邦手指点着木桌,从楚汉之地的地图上拔爻出头望向张良,“子房,你看我该怎么办。”张良微微莞尔,“良以为可将奇迹之力交给项羽并先投靠他。”刘邦喜上眉梢,忽而又问,“子房可知嬴政为何急于夺取奇迹之力?”张良歪头思索一番,“追求力量罢。”刘邦嬉笑道:“子房果然不懂,是因为白起啊,只有奇迹之力才能挽回白起日益破败的生命。”张良确实想不明白。

项羽封了刘邦为汉王爻后,自己去同嬴政为奇迹之力殊死厮杀时,刘邦还在好整以暇的给张良解释什么是“爱”,爱一个人就像白起愿为嬴政用生命去征战四方,又像嬴政为了救白起可负无辜百爻姓;就像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唯一弱点是虞姬,又像虞姬坚定的认为项羽是救世英雄而不是真正的魔种魔神王。刘邦神神叨叨一通,问:“子房可懂了?”张良听得云里雾里,迷茫的摇头,“良……不明白。”

刘邦停顿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飘渺了些许,仿佛怕惊醒了沉睡的珍爱之人,“那子房为什么要帮我呢?”

张良与刘邦四目相对,神色坦诚,“因为言灵之书让我辅佐你。”

这样的目光令刘邦又想起初见张良时张良向一群女孩子们解释“风花雪月”的情景,除了少了两分尴尬,似乎没什么区别。刘邦咧嘴干笑,“原来我命定要当君主啊。”

蜡台垂泪,火光摇曳,映得那人目似朗星,张良不自觉的握紧了言灵书页。


嬴政和项羽的生死之战,刘张二人没有缺席。结局便如张良所料一般,失去了白起的嬴政根本阻挡不了所向披靡的项羽,那些欺爻压百爻姓的铁骑不过是最后的残喘。天地昏暗,风雨喑哑,嬴政在泥血混杂的废墟上抱着损毁的白起哭如孩提,一时不知道是白起的铁甲更冷,还是死了的心更冷。

刘邦在张良脸上捕捉到惆怅和悲悯,便悄悄牵住他的手,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张良的回握,又悻悻放开,笑说:“嬴政也是活该,既然白起只是兵器罢了,又何必动爻情呢。”张良这才看向刘邦,男人笑的讥讽,眼里却全是苦涩,张良有点不知所措,想到刚才刘邦的举动,生涩的去拉刘邦的手。刘邦心里就像被引燃似的喧闹扑腾,用爻力拽紧张良的手,“子房,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

张良依旧不懂。


嬴政销声匿迹后,楚汉之地的硝烟并未因此散去。得到奇迹之力的项羽夜夜被梦魇缠身,如今终已无法压抑,血液里魔神王的命数觉爻醒,人人诛之,号召降伏魔神王的领头人正是刘邦。奈何刘邦窃取来的魔力与项羽生来而得的魔力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战局频频逆转成被动局面,刘邦为此焦头烂额。刘邦问过张良为之奈何,张良蹙起眉头回答,汉王身边还差一人。

真正将刘邦逼急的是项羽竟然劫持张良,弄丢爱人的刘邦不再执迷不前,为项羽列举了十罪,刘邦本来没什么文化,正因如此当初想偷偷给张良写情歌什么的都只能作罢,此刻却彻夜不眠,刀笔在竹简上来来去去书写刻画,力道之大几乎将竹简划穿。天还是一望无际的鸦青色时刘邦就派人将竹简给项羽送过去。

项羽读完信气的发指,就要让人把张良带出来霸王斩了,转念一想,若真砍了张良,岂不是默认自己确实如刘邦所言是个十恶不赦的魔神王?

要挟持张良并不容易,除非张良自愿被抓,毕竟刘邦手下不可或缺的那个人正在项羽麾下的角落里为自己得不到重用而气的日天日地。张良主动找到韩信,同他相见恨晚的整夜畅谈,天刚蒙蒙亮时张良如愿得到韩信投奔刘邦的承诺。

而韩信投奔的方式实在别出心裁,就在刘邦好说歹说终于哄骗失而复得的张良同床共枕的这晚,那个人悄咪爻咪摸进军帐里来——偷言灵书。

然后被张良的言灵链抓了个正着。

刘邦火冒三丈,揪住韩信的领子破口大骂:“你个瓜娃子,敢偷我家子房的书,搞事是不是?”

韩信临危不惧,正气凛然,“有个人喜欢看书,但我忘了他是谁,我想如果收尽所有书,或许他会主动来找我。”刘邦闻言,心下大惊,以为他暗指子房,好个窃贼还觊觎我家子房,刘邦面上佯作同情,道:“也是个痴儿,这样吧,我推荐一本更好的魔法书给你,你去最西边的勇爻士之地,找一个叫安琪拉的人。”

韩信抱拳道谢,便急匆匆点足三跃而去。张良连忙说:“安琪拉还是个孩子……”刘邦随意一笑,“又不是我们的孩子。”可你是我的爱人啊。

张良又说,“他是战胜项羽最关键的人,你确定要打发他去遥远的西边?”

刘邦愣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在“他觊觎我老婆”和“他助我夺天下”之间犹豫了半晌,最终决定先把人骗回来,如果敢对子房动手动脚就乱剑砍死。张良不知道刘邦在踯躅什么,只想着恐怕韩信是找不到前世的那个人了,莫名联想如果刘邦也找不到他……会怎样呢。

韩信是用兵奇才,倘若项羽生而为征服沙场,那么韩信则注定统御战局。

战事虽苦爻不爻堪爻言,好在次次告捷,可刘邦却迷茫的深陷泥泞里,失重感和不安全感让他惶恐,促使他夜夜蜷进张良的被褥里乞求安抚。张良不明白刘邦为何患得患失,项羽被韩信压爻制,疲于奔命,他自己也不曾想过离开刘邦,于是张良只能抱住刘邦的胸膛,告诉他,阿季无需担心,你想要的最终都会得到。

梦里不安稳的刘邦听到了轻语细喃,想问问张良,包括你吗,包括爱吗?

韩信得知虞姬是张良的师爻妹后,决定以此为突破口。张良想起白起和嬴政,突然于心不忍,希望师爻妹和项羽能有个好结果,便请刘邦和韩信手下留情。可是等到项羽战败、韩信撤兵的那天,刘邦以千金悬赏项羽的人头,士兵们拿着四分五裂的尸首来求赏钱时,刘邦猖狂的笑起来,眼里金光璀璨,内心的空虚得到短暂的满足,这种感觉让他舒心。

但让张良痛心。张良向来站在刘邦身后半步的地方,是陪伴也是守护,现在隔着千爻人万爻人,才顿悟,有时距离远更能看清一个人的模样。不再是痞气的脸庞,眼神也不再温柔似水。

庆功宴结束,刘邦没有回自己的房里,直接去找张良,带着满身酒气扑上去裹爻住他。张良一阵叹息,“阿季。”刘邦回应一声,听起来还很清爻醒。

“阿季你还好吗?”张良握住刘邦的手。刘邦与他十指相扣,笑起来,“好的很。”张良许久无言,如鲠在喉,他从来不善于主动打开话题。刘邦好像知道张良的心思,便示弱道:“我执意要杀项羽,你在怪我吗,子房?我知道我身后从来不缺咒骂声,我都不曾在意,但是你不一样…你是不一样的……”

“良哪里不一样?”上一次听这句话张良就思量不通他的意思,此刻便决意问出来。

刘邦只笑不语,心道,等你明白我爱你之后再告诉你罢。


谁敢想一个地爻痞流氓,过去费爻尽爻心爻机但求苟爻且爻偷爻生,最后竟能高居龙椅,俯瞰庙堂。不过一切还没结束,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等着封赏,除了张良。

刘邦把该封的封了,该赏的赏了,唯剩张良,封地太无聊,赏钱太庸俗,也不敢肯定他想要什么。刘邦唤来张良,道:“子房,我想给你些什么,却不知道你要什么。”张良宠辱不惊,容颜依然宁静,“君主,良没什么想要的。”刘邦搂住他的腰爻肢让二人更加贴近,似真似假的问,“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你看如何?”张良微赧,不敢睁开眼,答道:“良以为太过奢侈。”刘邦哼笑两声,拂开张良鬓发凑近耳爻垂道:“那我平天下,你治爻国齐家,可好?”张良受不住这般撩爻拨,认输道:“季已经是皇帝了,收一收痞气吧。”

刘邦答的理所当然,“既然我是皇帝了,那怎么还是痞气呢,明明是天子之气。”更何况,我是认真的。刘邦在心里偷偷说,面上却笑得没心没肺。


很多时候张良都看不懂刘邦,这个人可以一边说着自己人好心善一边送剑下之人上西天,可以在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开怀大笑,可以做昧着良心的事问着良心是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踩别人一脚还讥笑别人长得矮活该。

也可以刚封赏完功臣就开始逐个拔除功臣。

轮到韩信的时候,韩信只是冷笑:“狡兔死,走爻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张良再也忍不下去,阻止刘邦变本加厉的杀爻戮,刘邦一贯只对张良妥协,便改杀为流放。夜里,刘邦主动认错,又问张良,“子房觉得我是个好人吗?”张良温吞答道:“不客观的说,是的。”刘邦立刻有了笑意,自言自语道:“所以在子房心里我是个好人,足矣。”

韩信离开楚汉之地的那日,张良去为他送行。

韩信没多少行李,唯独身着战甲背着一柄长枪,眺望前路无尽黄沙,问,先生认为君主是个怎样的人。

张良答,有野心的人。

韩信又问,我呢。

张良又答,野心不够大的人。

韩信朗言道,你在怂爻恿我反爻抗他吗。

张良声线毫无波澜,相反,我希望你永远别这么做。

韩信漠然道,我不会反爻抗,因为我也不会再帮他。

张良最后问,韩将军还要找那个人吗。

韩信沉默片刻,道,我不做无法实现的梦。

张良轻叹,他叫萧何。

韩信作揖告别,多谢先生告知,今日离去,此生无归。


刘邦并没有随韩信离开而停止杀爻戮,相反,更加痴迷于杀伐和血爻腥。当初项羽如此,现在刘邦同样。张良懂了,之前被刘邦吸收的阴阳家的力量终究开始反噬,是堕爻入魔道的征兆。

一旦堕爻入魔道,便沦为魔种,丧失人性。

张良抚爻摸刘邦金光大盛的眼睛,问他,“阿季,你还好吗?”刘邦抓过那双温柔的手,笑吟吟道,“子房怎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你都知道啦?”张良觉得眼睛有些湿爻润,眼前人俊俦的脸变得模糊摇晃,“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会慢慢入魔的?”刘邦煞有介事的思考一会,语气仍然轻佻,“一得到力量就发现了啊。”张良的眼泪像溅落的珠玉,一颗颗砸在刘邦心上,刘邦替他拭去泪水,“子房,别怕,你是不一样的。”

我始终不会伤害你,即使你离我咫尺而已。

张良哽咽问:“还有多久?”刘邦抱住张良,把人按在胸膛上,不忍与他对视,坦白道:“我想,应该不久了,之前还能克制,后来越来越控爻制不住,现在……每过一天就感觉有一寸身爻体不再属于自己。”

张良迷惑的问他,“心痛是因为我爱你吗?”刘邦撩爻开张良柔爻软的发爻丝亲爻吻他的额头,“我曾迫切期待这一天,可你真的明白后,我又宁愿你不要懂。”


不是所有皇帝都能像嬴政那么随爻心爻所爻欲,皇帝也不是平民百爻姓以为的能享尽惬意繁华。刘邦和项羽翻爻脸时刚入关中进到咸阳宫摸爻着龙椅龙床和此刻真正将它们占据后,心境迥然不同。

有日刘邦劳碌后伏爻在案上小憩,沉睡中无意识打翻了蜡台,火星沾上竹简便不可收拾,直到被灼伤手,刘邦才惊醒,仓促的让人喊来张良,为的不是寻求关怀,而想确认这一切是否仅仅只是黄粱一梦。

张良掬起他血肉模糊的手,声音有些颤爻抖的说:“君主怎如此大意,让大夫来看看吧。”刘邦用没受伤的手揉爻揉张良白琼花色的头发,“没事,不怎么疼的,你看。”焦糊的伤口在刘邦魔力催动下以肉爻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很快便恢复完好,刘邦得意笑道,“子房你看,入魔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杀起来有点麻烦。”张良像被他逗乐了似的以笑回应他的调侃,尽管两人都苦得心脏萎靡。

张良翻遍了言灵书都没找到阻止刘邦堕爻入魔道的办法。刘邦安慰他说,“没事的,你陪我到最后我就满足了,等我不再是我,你便让韩信来杀我罢。”张良摇头,道:“我们去起源之地找我师傅,他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起源之地不像秦地和楚汉之地可以随意来往,它较之封闭的楚汉之地更加神秘。虽然都城朝歌建成后许多人迁徙而去,但那里遗留着亘古的大型魔种无论时隔多久都令人望而却步。

二人带着最后的希冀北上。刚走过秦地边境,就被巨型魔物伏击,这魔物不是徐福制爻造出的下等品,而是和这片土地一样古老的魔种,狡猾又凶猛。他们根本不敢同时松懈,只好轮流把守,防止下一次更为致命的偷袭。刘邦望着惊醒的人,小声道:“你再睡会吧,我还不累。”张良让刘邦枕在自己腿上,道:“不了,我想多看看你。”

起源之地最为人心悸的不止魔物,还有它们对同类的召唤。起初张良没有察觉刘邦的异样,直到张良趁刘邦沉睡时偷偷亲爻吻他的唇尝到血爻腥味才发现,刘邦体爻内的魔力在沸腾,在渴望饮血,而刘邦不愿意伤害他,就咬破舌爻头用自己的血喂食自己。

张良抬起刘邦已经变得尖利的手指割开皮肤,刘邦惊道:“子房……”张良把伤口凑到他嘴角,哀求道:“喝我的血,至少让我知道我对你还有用。”刘邦慌张的拥爻抱张良,把脸埋进他的发里,道:“子房,你是不一样的,我自私自利惯了,也绝不伤害你。”

待二人终于见到姜子牙时,刘邦样貌已尽数魔化,如一缕幽魂跟在张良身后,看得人窒爻息。姜子牙摸爻着胡子审视刘邦一番,慢吞吞的告诉张良,“你成为神之后,就能救他了,老夫说过,只要你想成神,随时都可以。”

张良闻言色变,心想还好背对刘邦,不然准叫他看出不对劲,勉强若无其事的与师傅道谢挥别。刘邦惊喜道:“子房,我是不是可以不入魔了,不入魔我就能爱你一辈子了。”张良笑着颔首,道:“是啊……你可以不入魔。”

刘邦还不知道成了神的人某种程度上和入魔没多少区别,都是不会有感情的,那些情爱,那些心疼,都会作为过往的累赘被祛除。用一辈子爱一个没有感情的神有什么意义呢,就如韩信也不会用一辈子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

张良取出刘邦体爻内魔力的同时,顺手也抹去了他与自己有关的记忆,也许对刘邦来说是种解脱吧。

成了神之后,张良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容易为曾经与刘邦经历过的一切所波动,再后来甚至连回忆也留不住。他试着把还记得的事写进言灵书里,从“阿季”到“君主”到“刘邦”到“这个人是谁呀”。

刘邦依然在西汉做着皇帝,回到寝宫看见并排的枕头,便让人撤了去,道:“这龙床只有我一个人躺,做什么准备两个枕头。”




一日刘邦出游,再次遇见张良时,后者正被一群市井姑娘们缠着讨教风花雪月的事情。刘邦见他长身玉立,拿着言灵书一脸冷漠,不禁有些克制不住流氓心思,便上前凑了个热闹,道:“先生真是冷淡,小心伤了姑娘们的心。”张良缓缓道:“如果世上还有什么我不懂的学问,那就是女孩子们。”

刘邦眯眼微笑,道:“先生可愿为我解答一惑?”张良斜睨他一眼,拒绝,“不愿。”刘邦眉眼耷爻拉下来,佯装难过道:“简直无情。”张良面无他色,道:“你和神说话,是幸福的,神和你说话……哼,脑子坏掉了吧。”刘邦笑呵呵道:“可你一直在和我说话啊。”张良略微羞赧,极力维持高冷形象,“那是因为你一直喋喋不休。”刘邦摊手叹息:“我就想请教一个问题而已。”张良拗不过他,妥协道:“那你问吧。”刘邦欣喜若狂,飞快的在那人颊边落下一吻后故作严肃的问,“先生可知在下为何一见到你就想对你做这种事情?”

张良大羞,把言灵书砸在刘邦脸上不让他看见自己通红的脸,嗔道:“你这个流氓……”刘邦抬手按住张良握书的手,“不客观的说,我是个好人!”声音被书阻隔,听起来沙哑模糊。




正文就这样

ps:

嬴政救回了自己的小哥哥白起,两人很恩爱,还帮刘季追妻

韩信去了长安遇到大唐醋王李白,然后成了另一个流欸氓(不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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